在穿越窄缝时,有一汪清澈的约齐小腿深泉水,王主席和卢作兴因为脚穿雨靴率先向前了。我们三个只好脱了鞋袜淌着水小心地穿过窄缝。王主席说:“这汪泉水和这溶洞一样冬暖夏凉且终年不干也不涨。”进了门洞是一条长长的过道。过道没有虎喉那么低矮,也不像前厅的石壁般怪石嶙峋、错落有致,也没有中厅般华丽辉煌,看是极普通的一个山洞而已,但我用矿灯仔细打在石壁上近看时,却看出了端倪:原来这石壁大多是青石与石灰岩石相间成的,由于此处山洞潮湿渗水,青石、石灰岩石与水在长年的风化、水流和潮气侵蚀,石壁随时间的流逝显现出不同的丹青壁画。

这些画有的似浓墨淡写奔腾咆哮的江河图;有的似轮廓分明、线条流畅木刻山水画;有的更像电闪雷鸣的光影景。转笔、藏锋、露锋、色彩和光暗等工笔都运用如此独到,让看见的人心生疑虑:莫不是曾有众仙在此斗画留下的绝迹?